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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美学

发布时间:2020-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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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到底美在哪里?看看古人的作品是怎么体现的

书法
书法美学

中国书法是书写汉字的艺术,也是中国特有的一门艺术。在以毛笔为书写工具的时代,参与书法活动的人非常广泛,凡是读书人自幼就得开始习字,由此学习书法的基本技巧,此后相伴终身,所以书法又是中国最实用、最普及的艺术。

书法的历史很悠远,可以追溯到三千多年前的殷商时代。那时的甲骨文和金文(青铜器铭文)是今天所能见到的最古的汉字,也是中国最古的书法“作品”。金文书法带有美化装饰的倾向,体现了整肃端庄的标准美。后来的秦朝的小篆刻石、汉朝的隶书碑刻、唐朝的楷书碑刻,还有那些装饰性的瓦当文、美术化的花样字,都接续了殷商金文书法的这一传统。甲骨文书法是当时日常的书写样式,显示出当时手写体的生动活泼。后来的楚简、汉简、名家尺牍,都是日常文字书写活动留下的遗迹,饶有随机变化的书写笔趣。我们还看到这样一个现象,书法史上最动人的作品,如东晋王羲之行书《兰亭序》以及他的行草书尺牍,唐朝颜真卿行书《祭侄稿》、宋朝苏轼《黄州寒食诗》,都出自日常的书写活动。这类随手而成的书作,仿佛大自然的造化,具有天然本真的美感。

书法这门艺术的显著特征是由“汉字”与“书写”所决定。汉字是书法艺术的造型依据,而书写是书法的魂魄,书法的美感亦可从这两个方面来体察。

书法的外在形式美来自汉字形态。汉字的方块式结构由点画穿插而成,经历过多次演变,形成了篆、隶、草、行、楷五种字体,每种字体都有形式上的美感特征。篆书是匀净的线条组织,结构类似图案。隶书笔画变篆书的婉转为方折,横平竖直、撇捺翻挑,结构仿佛“崇台重宇”。楷书的笔画形状最丰富,结体欹侧而端庄。行书也是欹侧的体态,但是笔画牵连映带,具有流利的美韵。草书线条连绵盘曲,特别是狂草,舍弃了一切外在的装饰,结构简略,放逸生奇。

书法的内在美韵来自书写的笔力、笔势。王羲之的行草书,笔力遒劲,有虎踞龙盘之势。米芾写行书,笔力外露,四面得势。虞世南写楷书,笔力含蓄,笔势温和。颜真卿的楷书,笔势内敛,却有一掣万钧之力。怀素写草书,尽显怒张之势。书法的“力”和“势”呈现书写的旺盛活力,是书家流于笔端的“气质”。

古人早就说过,“笔迹者界也,流美者人也”,“书则一字已见其心。”我们欣赏书法美,还须超越书法的外在状貌和书写的“笔力”、“笔势”,深入到书法家的内心世界,所谓“玩迹探情”。所以欣赏书法美的最高境界是“惟观神采,不见字形”,犹如庄子所谓“得鱼忘筌”。“神采”是书家在书作中显示的精神风采,因其生于用笔,只有“深识书者”才能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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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坎坷黄庭坚,书法美学拿捏刚刚好

书法美学
黄庭坚
黄庭坚书法

黄庭坚书法在中国书法史上具有很高的地位,他的书法美学思想也有许多可资借鉴的精粹。对于他的书法,历代聚讼纷纭,毁誉不一,但主流是肯定、赞赏的,诸如苏轼、刘熙载、周星莲、康有为等人都在著述中推崇备至。康有为《广艺舟双楫》中说:“宋人之书吾尤爱山谷,虽昂藏郁拔,而神闲意浓,入门自媚。”后世学黄书而有成者亦甚多,如明代的沈周、文徵明,清代、近代的康有为、吴昌硕、齐白石等名家大师。

黄庭坚书法美学思想是可贵的,深入研究他的书法美学观有助于我们全面、公允的认识、评价他的书法,有助于我们更好的从他的书作中感受他的人格美、气度美。另外,他的书法美学思想还能给予我们的书法创新以良多的有益启迪。

一、黄庭坚书法美学思想的成因

黄庭坚书法美学思想的形成,有多方面的因素。从历史角度看,赵宋王朝极富变革精神。哲学思想方面,理学分宗立派;文学上,宋词取代唐诗成为主导;美术上,文人画日趋成熟;书法上,一大批书法家直抒胸臆,力破陈法,使书法面貌大大改观。

黄庭坚一生坎坷,他的政治生涯和北宋波谲云诡的政治变革相始终,他的命运则和王安石变法以及其后的新旧党争息息相关。他数度被贬,长处逆境,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正如他所说,“蓬藿柱宇,鼪鼯同径”。这种磨难造就了他骨鲠气坚的性格。现实中他不能有所作为,“绝俗”、“反俗”的精神只好较多地贯彻、表现于他的理论和创作之中。

黄庭坚的书法“绝俗”观和他的文艺“绝俗”观一脉相承,他曾说:“宁律不谐而不使句弱,用字不工不使语俗。”当时的书风陈陈相因,人们争相摩习晋唐的法帖,“世人尽学《兰亭》面,欲换凡骨无金丹。”(黄庭坚语)“法”束缚了创新的精神,“绝俗”的呐喊可谓一针见血。黄庭坚力主“绝俗”,也与他自己的师承和创作有关。他说:“余学草书30余年,初以周越为师,故20年抖擞俗气不脱。”正因为如此,“绝俗”的愿望就更加强烈,以至念念不忘,口口不离,“俗”字在他的论说中出现的频率相当高,真乃“绝俗心切”。

二、 黄庭坚书论所蕴含的书法美学思想

“绝俗”、“重韵”是黄庭坚书法美学思想的核心,对于这些思想,他并没有系统、全面的论述,这些观点只是零星的散见于他的诗文中,他不仅将这些思想论述得很明确、深刻,而且还付诸于书法的探索之中,并随时调校自己的观念,令自己的书作书论日趋成熟。

对于各式各样的“俗”,黄庭坚都深恶痛绝,他曾说:“余尝为少年言,士大夫处世可以百为,唯不可俗,俗便不可医也。”这话表明:“绝俗”不仅是文章书画的事,处世为人也要“绝俗”,先做“不俗之人”。怎样才算“不俗”?黄庭坚作了回答:“或问不俗之状,老夫曰:难言也。视其平居,无以异与俗人,临大节而不可夺,此不俗人也;平居终日,如舍瓦石,临事一筹不画,此俗人也。”要做到不俗,不作俗书,就应“学书要须胸中有道义,又广之以圣哲之学,书乃可贵。若其灵府无程,政使笔墨不减元常、逸少,只是俗人耳。”他又说:“夫心能不牵于外物,则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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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书法的美学,随着人生阅历个人情感的变化风格亦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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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苏轼书法

苏轼作为书法“宋四大家”之首,其成就十分显著。他的书法美学核心思想是尚自然。在其书法美学思想体系的构建中,“自然”的内涵不断充实,外延不断扩展,包含着本与末、道与艺、人品与书品等本体论范畴和创作论上的无意于佳、放意自适状态以及风格论上的自然平淡。他的书法成就正是他书法美学思想的具体体现。

苏轼在强调“知其本末”的基础上,还指出要知其法度,能通其意,然后才能出新意的道理。他认为“知书不在于笔牢,浩然听笔之所之而不失法度,乃为得之”,书体各有法度,书法的法度包括各种字体的布局、结构等,都有规律可寻,书法艺术就是要在法度规律的基础上进行构思和布局,加以变化,突破创新。他指出各种书体都有矛盾和难度,所以“凡世之所贵,必贵其难。真书难于飘扬,草书难于严重,大字难于结密而无间,小字难于宽绰而有余”,只有在掌握法度的范围内才能解决这些矛盾和难度。他又说“物一理也,通其意,则无适而不可”,他认为万物之间都有一些共性,若“通其意”,找到共同性的规律,就能处处适意,无适而不可。只有知法度,通其意,才能“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这时即使全部用旧法,也能出新意,求变态,因为其意已逸出于绳墨之外了。这种新意妙理是苏轼文艺创作理论和实践中一直注重的,他推崇“颜公变法出新意,细筋入骨如秋鹰”,“尝评鲁公书与杜子美诗相似,一出之后,前人皆废。”他赞扬柳公权,“柳少师书,本出于颜,而能自出新意,一字百金,非虚语也。”欧阳修虽不以书法名世,但苏轼说:“欧阳公书,笔势险劲,字体新丽,自成一家,然公墨迹自当为世所宝,不特笔画之工也。”对于自己的书法,他说:“吾书虽不甚佳,然自出新意,不践古人,是一快也。”(笔者疑“快”为“诀”之误。)

苏轼还认为,书法和其他艺术形式一样,除了留意于物,掌握规律和法度外,还要有足够的修养,要经过长期的观察和实践,熟能生巧。一切优秀的文艺形式,都是创作者先天气质、智慧和后天经历、教养、努力等因素的能动反映,艺术创作必须有创作要求、创作冲动,于是“充满勃郁,而见于外”,艺术创作又必须有深厚功力和高超造诣,于是“不烦绳削而自合”,这样才能“精能之至,反造疏淡”,“文理自然,姿态横生”。所以苏轼强调要“技道两进”,他说:“少游近日草书,便有东晋风味,作诗增奇丽。乃知此人不可使闲,遂兼百技矣。技进而道不进,则不可,少游乃技道两进也。”“技”是外在的技艺,“道”是内在的思想、品性等。艺术和技术(工艺)原本是不可分的,只是“艺术的美与工艺技术通常看来似乎矛盾冲突,有‘雅俗之分’,因为通常以为艺术是有灵魂的、美的、自然的。工艺机器是人为的、粗俗的。但艺术的美也是人为的、非自然的。”

从创作论的角度上,“自然”体现为追求一种自然天成、无意追求、无目的而又合乎规律的神妙境界。中国古代文艺理论讲究自然感兴,反对理性安排,主张创作主体在与外在对象的直觉合一中产生创作灵感,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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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询书风体现了内敛之美,其书法美学表现在对法与意的不同追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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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四杰
欧阳询

欧阳询在初唐四家中,以其强烈的美学风格卓然独立。他在继承魏晋六朝书法美学特点的同时,自觉吸收北朝康健爽达的美学风气,形成重法尚意的美学思想。其书作亦表现出质妍互重、骨韵兼并的美学风格。

艺术家的美学思想深受时代审美风尚的影响。初唐时期“,海日生残夜”,艺术亦表现出盛大宏阔之美。艺术家的气质中,道家、儒家、佛家诸种思想杂融并存;艺术形式中,书法、雕塑、诗歌、绘画、音乐皆盛极一时。仅就书法而言“,书家之盛,不减于晋”[1],书法艺术进入了一个新的繁盛阶段。然而,“江春入旧年”,书家多尊晋宗二王,书法多继承因袭,然而,欧阳询独从六朝遗法中蝉脱而出,力创楷书的新气度,因而形成质妍互重的美学风格。

一、欧阳询书法美学观与初唐四家之不同,首先表现在对继承与创新关系的认识上

欧阳询的晚年,进入被后世称颂的“贞观之治”时代。唐高宗继位,推行了许多新的文化政策,初唐文化呈现出别样的繁荣。在书法艺术方面,初唐统治者偏爱书风秀约典雅的王羲之,将其奉为书圣并身体力行地推扬王氏书风。因此,初唐书坛晋风犹存,古法尚在,魏晋六朝的迤逦之美深深地影响着初唐书家。当然,初唐的这种美学风尚毕竟不同于魏晋六朝的靡靡之音,更多的具有秀骨清相的审美内涵。其中最突出的一位便是由隋入唐的欧阳询,他尽管与虞世南、褚遂良、薛稷并称为初唐四大书家,却戛戛独造,在书论和书法创作中既主继承,更重创新,表现出更多的独创性。

初唐四家中的三家都是王氏书风忠实的继承者。而欧阳询书风却险劲凌厉,与并称的虞世南、褚遂良、薛稷大异其趣。如果说虞世南、褚遂良等多代表了南方神韵温丽的书风,那么欧阳询则更多地从南取韵,而以北朝之规矩严整为骨。《唐书》本传中谓“询初效王羲之,后险劲过之,因自名其体。尺度所传,人以为法”,说明欧阳询是在继承魏晋大王温厚、妩媚的书风基础上,增添了新的美学元素。因此,他兼容的书学风格在初唐书坛上显得卓然特立。

二、欧阳询书法美学观与初唐四家之不同,也表现在对法与意的不同追求中

欧阳询这种重法尚意的美学观,体现在他对书法结构艺术的阐释和探索中。传其书论中“排叠”、“避就”“、穿插”“、向背”、“覆盖”“、朝揖”“、顶戴”等概念,是书家对书法空间意识的总结,在看似的相反中求得整体的相成平衡,在不正中求正,充满了“和而不同”的辩证思想。欧阳询在继承大于创新的初唐书坛上,孜孜不倦地追求书学气质中的“法骨”,成为有唐一代“尚法”的先驱。比起其他三家,欧阳询最突出的成就也正在于此。

初唐四家中的虞世南,更多地表现为对“意”的追求。他的书风体现了一种温文尔雅的内敛之美。如果说虞世南是追求造型意味的书家,那么褚遂良展示的便是来自于笔意的华美。他用线条临摹出神似的《兰亭序》,其笔法之讲究可见一斑。至于薛稷,其《信行禅师碑》明显汲取褚书风格,自然流露清雅娟秀的神韵,完全是南派尚意的书法风格。

欧阳询在书法创作中一直致力追求对“法”的建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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