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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金鉴才

huāzhúliúquánzuòchūn
láiqiángzuòyǒngrén
liánxiūzhúshāngyínchǔ
tiānyōushìxīn

作者简介

金鉴才
金鉴才[现代]

金鉴才,知名书法家,义乌市大陈镇红峰人,先世本姓刘,后改金姓,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中国画系。曾任西泠印社副秘书长兼国画研究室主任,省文史研究馆馆员,省文物鉴定委员会委员,杭州吴山书画院院长。现为西泠印社出版社总编辑。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会委员,浙江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浙江省中国花鸟画家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中国美术学院特聘教授。工行书及篆刻。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重大书展。编著有《梅》、《竹》、《兰》、《菊》技法画谱和《金鉴才作品集》等。 更多

金鉴才的诗(共420首诗)
  • 《念奴娇·钱江游泳》
    钱江纵目,雨初歇,屏立苍山如铁。
    疑是大王弓张处,一道长虹横绝。
    几树南风,数声燕子,不觉千年别。
    日朗云展,喜看雄鹰飞疾。
    畅泳直去天边,淩波轻渡,趁少年时节。
    击水浪翻银汉溢,莫道苍穹无极。
    磊落襟怀,弄人翰墨,更何时了结。
    中流跃起,蛟龙应识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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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蝶恋花·过四明湖》
    云外雁来风舞急。
    一苇逍遥,飞越湖天碧。
    独立舟头看浪激。
    水花推出簟纹密。
    贴岸荒烟寒瑟瑟。
    薄暮谁家,吹作无腔笛。
    笛又不闻怅寥寂。
    似钩新月水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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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沁园春·游峨眉山万年寺过清音阁》
    巴蜀西来,一睹峨嵋,天然画屏。
    诧倏然凉至,千山云起,霎时雨歇,四面峰青。
    几杵疏钟,两三仙馆,都向天门高处迎。
    风过了,任珠光乱日,万点金星。
    匆匆又约归程。
    且莫谓平生虚此行。
    向龙吟阁畔,尘心尽洗,月明池上,蛙语亲聆。
    栈道勾连,石梁横截,异日重来识屐声。
    吟未已,任香茶消冷,漏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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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望海潮·戊午中秋柯村郊野月下独酌》
    天高河汉,云开桂阙,流注无数清光。
    持酒细听,弦管似咽,悬情怎不思量。
    添作晚风长。
    欲乘身直上,此去何方。
    望里星飞,醉中衣单怕秋凉。
    团偏照离床。
    念姮娥寂寞,也解愁肠。
    千里雁归,几番人别,算来亦是无妨。
    何必守绮窗。
    况年年此夕,未惯家常。
    问取杯中醉月,见说不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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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疏影·咏絮》
    湖亭水阁。
    正暮春气候,花影香陌。
    似梦繁华,零乱颠狂,一任燕衔鱼啄。
    閒抛浪掷离枝去,莫细问、岂甘摇落。
    纵系得、万缕千丝。
    怎敌一天风恶。
    惜取流光逝水,试从河汉渡,休怪轻薄。
    悄扑云鬟,暗贴梅妆,应是旧时相约。
    沈园柳老吹绵早,只闻道、素心难却。
    欹醉看、迷失楼台。
    霜月荻花帘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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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航班延误滞留南京禄口机场而赋
    伯昏子伯昏子〔现代〕
    帝业终何代,偏安皆一时。
    危城孤雁入,荒树暮阳迟。
    久识天心远,未因人欲移。
    归途谁为卜,云岳两难知。
  • 客中赠刘未林太史
    〔现代〕
    忆识当年王石云,品题馨逸便知君。
    丹华粲照青藜杖,墨妙珍看白练裙。
    病起迂倪山意集,吟过老杜水香薰。
    天涯留滞馀横览,我亦登楼怅离群。
  • 种猪走在乡间的路上
    〔现代〕

    阳光
    这一杯淡糖水
    洒在冬日的原野
    种猪走在乡间的路上

    它去另一个村庄

    种猪远近闻名
    子孙遍布三乡

    这乡间古老的职业
    光荣属于种猪
    羞辱属于种猪
    而养猪人
    爱看戏的汉子
    腰里吊着钱袋
    紧跟种猪的步伐

    自认为与种猪有着默契
    他把鞭子掖在身后
    在得钱的时候
    养猪人也得到了别的

    一个人永难真正懂得
    种猪的生活
    养猪人又是欢喜
    又是惶惑疑虑

    这时一辆卡车
    爬过乡间土路
    种猪在它的油箱上
    顺便吻了一下

  • 论画绝句一九八三年
    余菊庵余菊庵〔现代〕
    一代宗师孰敢轻,画风高绝莫能名。
    岂知今亦遭嗤议,无怪前贤畏后生。
  • 敲冰
    刘半农刘半农〔现代〕

    零下八度的天气,
    结着七十里路的坚冰,
    阻碍着我愉快的归路
    水路不得通,
    旱路也难走。


    冰!


    我真是奈何你不得!


    我真是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
    便与撑船的商量,
    预备着气力,
    预备着木槌,
    来把这坚冰打破!


    冰!


    难道我与你,
    有什么解不了的冤仇?


    只是我要赶我的路,
    便不得不打破了你,
    待我打破了你,
    便有我一条愉快的归路。



    撑船的说「可以」!


    我们便提起精神,
    合力去做──
    是合着我们五个人的力,
    三人一班的轮流着,
    对着那艰苦的,不易走的路上走!



    有几处的冰,
    多谢先走的人,
    早已代替我们打破;


    只剩着浮在水面上的冰块儿,
    轧轧的在我们船底下剉过,
    其余的大部份,
    便须让我们做「先走的」:

    我们打了十槌八槌,
    只走上一尺八寸的路
    但是,
    打了十槌八槌,
    终走上了一尺八寸的路!


    我们何妨把我们痛苦的喘息声,
    欢欢喜喜的,
    改唱我们的「敲冰胜利歌」。



    敲冰!

    敲冰!


    敲一尺,进一尺!


    敲一程,进一程!


    懒怠者说:

    「朋友,歇歇罢!


    何苦来?


    请了!


    你歇你的,
    我们走我们的路!


    怯弱者说:

    「朋友,歇歇罢!


    不要敲病了人,
    刮破了船。


    多谢!


    这是我们想到,却不愿顾到的!


    缓进者说:

    「朋友,
    一样的走,何不等一等?


    明天就有太阳了。


    假使一世没有太阳呢?


    「那么,傻孩子!


    听你们去罢!


    这就很感谢你。



    敲冰!

    敲冰!


    敲一尺,进一尺!


    敲一程,进一程!


    这个兄弟倦了么?

    ──
    便有那个休息着的兄弟来换他。


    肚子饿了么?

    ──
    有黄米饭,
    有青菜汤。


    口喝了么?

    ──
    冰底下有无量的清水;


    便是冰块,
    也可以烹作我们的好茶。


    木槌的柄敲断了么?


    那不打紧,
    舱中拿出斧头来,
    岸上的树枝多着。


    敲冰!

    敲冰!


    我们一切都完备,
    一切不恐慌,
    感谢我们的恩人自然界。



    敲冰!

    敲冰!


    敲一尺,进一尺!


    敲一程,进一程!


    从正午敲起,
    直敲到漆黑的深夜。


    漆黑的深夜,
    还是点着灯笼敲冰。


    刺刺的北风,
    吹动两岸的大树,
    化作一片怒涛似的声响。


    那使是威权么?


    手掌麻木了,
    皮也剉破了;


    臂中的筋肉,
    伸缩渐渐不自由了;


    脚也站得酸痛了;


    头上的汗,
    涔涔的向冰冷的冰上滴,
    背上的汗,
    被冷风被袖管中钻进去,
    吹得快要结成冰冷的冰;


    那便是痛苦么?


    天上的黑云,
    偶然有些破缝,
    露出一颗两颗的星,
    闪闪缩缩,
    像对着我们霎眼,
    那便是希望么?


    冬冬不绝的木槌声,
    便是精神进行的鼓号么?


    豁刺豁刺的冰块剉船声,
    便是反抗者的冲锋队么?


    是失败者最后的奋斗么?


    旷野中的回声,
    便是响应么?


    这都无须管得;


    而且正便是我们,
    不许我们管得。



    敲冰!

    敲冰!


    敲一尺,进一尺!


    敲一程,进一程!


    冬冬的木槌,
    在黑夜中不绝的敲着,
    直敲到野犬的呼声渐渐稀了;


    直敲到深树中的猫头鹰,
    不唱他的「死的圣曲」了;


    直敲到雄鸡醒了;


    百鸟鸣了;


    直敲到草原中,
    已有了牧羊儿歌声;


    直敲到屡经霜雪的枯草,
    已能在熹微的晨光中,
    表露他困苦的颜色!


    好了!


    黑暗已死,
    光明复活了!


    我们怎样?


    歇手罢?


    哦!


    前面还有二十五里路!


    光明啊!


    自然的光明,
    普遍的光明啊!


    我们应当感谢你,
    照着我们清清楚楚的做。


    但是,
    我们还有我们的目的;


    我们不应当见了你便住手,
    应当借着你力,
    分外奋勉,
    清清楚楚的做。



    敲冰!

    敲冰!


    敲一尺,进一尺!


    敲一程,进一程!


    黑夜继续着白昼,
    黎明又继续着黑夜,
    又是白昼了,
    正午了,
    正午又过去了!


    时间啊!


    你是我们唯一的,真实的资产。


    我们倚靠着你,
    切切实实,
    清清楚楚的做,
    便不是你的戕贼者。


    你把多少分量分给了我们,
    你的消损率是怎样,
    我们为着宝贵你,
    尊重你,
    更不忍分出你的肢体的一部分来想他,
    只是切切实实,
    清清楚楚的做。



    正午又过去了,
    暮色又渐渐的来了,
    然而是──
    「好了!


    我们五个人,
    一齐从胸臆中,
    迸裂出来一声「好了!


    那冻云中半隐半现的太阳,
    已被西方的山顶,
    掩住了一半。


    淡灰色的云影,
    淡赭色的残阳,
    混合起来,
    恰恰是──
    唉!


    人都知道的──
    是我们慈母的笑,
    是她疼爱我们的苦笑!


    她说:

    「孩子!


    你乏了!


    可是你的目的已达了!


    你且歇息歇息罢!


    于是我们举起我们的痛手,
    挥去额上最后的一把冷汗;


    且不知不觉的,
    各各从胸臆中,
    迸裂出来一声究竟的:

    (是痛苦换来的)
    「好了!



    「好了!


    我和四个撑船的,
    同在灯光微薄的一张小桌上,
    喝一杯黄酒,
    是杯带着胡桃滋味的家乡酒,
    人呢?

    ──倦了。


    船呢?

    ──伤了。


    大槌呢?

    ──断了又修,修了又断。


    但是七十里路的坚冰?


    这且不说,
    便是一杯带着胡桃滋味的家乡酒,
    用沾着泥与汗与血的手,
    擎到嘴边去喝,
    请问人间:

    是否人人都有喝到的福?


    然而曾有几人喝到了?



    「好了!


    无数的后来者,你听见我们这样的呼唤么?


    你若也走这一条路,
    你若也走七十一里,
    那一里的工作,
    便是你们的。


    你若说:

    「等等罢!


    也许还有人来替我们敲。


    或说:

    「等等罢!


    太阳的光力,
    即刻就强了。


    那么,
    你真是胡涂孩子!


    你竟忘记了你!


    你心中感谢我们的七十田么?


    这却不必,
    因为这是我们的事。


    但是那一里,
    却是你们的事。


    你应当奉你的木槌为十字架,
    你应当在你的血汗中受洗礼,
    …………
    你应当喝一杯胡桃滋味的家乡酒,
    你应当从你胸臆中,
    迸裂出来一声究竟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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