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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周岸登

qiànyóuzhùchūn
yáoshídǒuxiǎoyāoshēn
qiánmǎipāojiāhèn
míngjūnqīngchén

作者简介

周岸登
周岸登[现代]

周岸登(1872-1942),字道援,号癸叔,威远一和乡人。以词风初尚吴梦窗、周草窗,后别号“二窗词客”。清同治十一年清明日,出生于距城10里之白鹤湾。年16,以童生及第秀才。光绪十八年19岁时经乡试中举人,自是蜚声士林。 更多

周岸登的诗(共584首诗)
  • 《采桑子慢·鱼浪不来,缁尘久滞》
    红彫翠减,憔悴西风愁起。
    闹庭角、蛩新蝉故,倦枕凉欹。
    梦里关河,蕙兰迟暮水云飞。
    白蘋洲畔,凄霜怨雨,谁采江蓠。
    锦字未裁,蜀笺虚报,湘佩曾遗。
    叹芳物、蟫乾驹化,香蠹春衣。
    露冷疏檐,厌闻乌鹊噪南枝。
    家山遥计,鲈初荐网,菊已窥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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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醉落魄·拟参晦》
    魂寻梦忆。
    思君不见君颜色。
    升天入地情何极。
    角枕单衾,侵晓泪波湿。
    金尊未涫愁肠窄。
    花南悄望参横北。
    衰兰怯送秋风客。
    恼煞啼乌,催起半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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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六丑·津门秋怨,次梦窗韵》
    正姮娥吊影,电钥转、金蛇虚掣。
    梦云万重,疏星明又灭。
    玉殿秋节。
    剩按霓裳舞,桂残香死,甚海红高揭。
    南强未谢燕支热。
    篆灺心灰,花迷眼缬。
    逡巡更窥天阙。
    怕乘槎客犯,仙驭忙彻。
    钟沈漏歇。
    恋都人虿发。
    杜宇津桥底,成暂别。
    声声最苦啼鴂。
    问何时再赋,洛妃尘袜。
    琼瑰冷、涉洹歌绝。
    烦说似、莫倚吴刚快斧,看人修月。
    焦桐怨、凄调弹雪。
    枉塞鸿、断续相思字,丁香恨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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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聒龙谣·借朱希真樵歌旧谱赋近事,托为游仙之辞,仍朱志也》
    涎窃天香,鬣遮海眼,夜织泪绡千缕。
    鹏徙南溟,驾巍峨鳌柱。
    正飞扬、蜃气露台,更缥缈、水晶宫府。
    向乖龙、左耳操刀,惊骊睡,喧鼍鼓。
    钧天醉,尉佗骄,奈海若群啸,冰夷朝舞。
    明珠翠羽,惹贪痴嗔妒。
    误西母、方朔偷桃,倩酒星、赵州浇土。
    弃珠崖、枉下神符,卷秋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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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采绿吟·江亭暝倚,众缘生秋。依蘋洲谱,自写倦怀》
    远目危亭倚。
    渐影转,日趖西。
    苍葭溯梦,野凫飞晚,菭甃寻诗。
    掩尘襟、托恨哀弦里。
    绀天碎戛玻璃。
    酒肠深,眉痕浅,青青盈望难寄。
    愁妒损烟波,沤盟嫩、莼丝冰藕同脆。
    小劫阅华鬘,恋旧著荷衣。
    动长谣、山鬼骚心,曾城迥、抽笔赋无题。
    徘徊久,阊阖送凉,弦月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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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白之死
    闻一多闻一多〔现代〕
    一对龙烛已烧得只剩光杆两枝,却又借回已流出的浓泪底余脂,牵延着欲断不断的的弥留的残火,在夜底喘息里无效地抖擞振作。
    杯盘狼籍在案上,酒坛睡倒在地下,醉客散了,如同散阵投巢的乌鸦;
    只那醉得最很,醉得如泥的李青莲(全身底骨架如同脱了榫的一般)还歪倒倒的在花园底椅上堆着,口里喃喃地,不知到底说些什么。
    声音听不见了,嘴唇还喋着不止;
    忽地那络着密密红丝网的眼珠子,(他自身也象一个微小的醉汉)对着那怯懦的烛焰瞪了半天;
    仿佛一只饿狮,发见了一个小兽,一声不响,两眼睁睁地望他尽瞅;
    然后轻轻地缓缓地举起前脚,便迅雷不及掩耳,忽地往前扑着--象这样,桌上两对角摆着的烛架,都被这个醉汉拉倒在地下。
    “哼哼!
    就是你,你这可恶的作怪,”他从咬紧的齿缝里泌出声音来,“碍着我的月儿不能露面哪!
    月儿啊!
    你如今应该出来了罢!
    哈哈!
    我已经替你除了障碍,骄傲的月儿,你怎么还不出来?
    你是瞧不起我吗?
    啊,不错!
    你是天上广寒宫里的仙娥,我呢?
    不过那戏弄黄土的女娲散到六合里来底一颗尘沙!
    啊!
    不是!
    谁不知我是太白之精?
    我母亲没有在梦里会过长庚?
    月儿,我们星月原是同族的,我说我们本来是很面熟呢!
    ”在说话时,他没留心那黑树梢头渐渐有一层薄光将天幕烘透,几朵铅灰云彩一层层都被烘黄,忽地有一个琥珀盘轻轻浮上,(却又象没动似的)他越浮得高,越缩越小;
    颜色越褪淡了,直到后来,竟变成银子样的白的亮--于是全世界都浴着伊的晶光。
    簇簇的花影也次第分明起来,悄悄爬到人脚下偎着,总躲不开--象个小狮子狗儿睡醒了摇摇耳朵又移到主人身边懒洋洋地睡着。
    诗人自身的影子,细长得可怕的一条,竟拖到五步外的栏杆上坐起来了。
    从叶缝里筛过来的银光跳荡,啮着环子的兽面蠢似一朵缩菌,也鼓着嘴儿笑了,但总笑不出声音。
    桌上一切的器皿,接受复又反射那闪灼的光芒,又好象日下的盔甲。
    这段时间中,他通身的知觉都已死去,那被酒催迫了的呼吸几乎也要停驻;
    两眼只是对着碧空悬着的玉盘,对着他尽看,看了又看,总看不倦。
    “啊!
    美呀!
    ”他叹道:
    “清寥的美!
    莹澈的美!
    宇宙为你而存吗?
    你为宇宙而在?
    哎呀!
    怎么总是可望而不可即!
    月儿呀月儿!
    难道我不应该爱你?
    难道我们永远便是这样隔着?
    月儿,你又总爱涎着脸皮跟着我;
    等我被你媚狂了,要拿你下来,却总攀你不到。
    唉!
    这样狠又这样乖!
    月啊!
    你怎同天帝一样地残忍!
    我要白日照我这至诚的丹心,狰狞的怒雷又砰訇地吼我;
    我在落雁峰前几次朝拜帝座,额撞裂了,嗓叫破了,阊阖还不开。
    吾爱啊!
    帝旁擎着雉扇的吾爱!
    你可能问帝,我究犯了那条天律?
    把我谪了下来,还不召我回去?
    帝啊!
    帝啊!
    我这罪过将永不能赎?
    帝呀!
    我将无期地囚在这痛苦之窟?
    ”又圆又大的热泪滚向膨胀的胸前,却有水银一般地沉重与灿烂;
    又象是刚同黑云碰碎了的明月溅下来点点的残屑,眩目的残屑。
    “帝啊!
    既遣我来,就莫生他们!
    ”他又讲,“他们,那般妖媚的狐狸,猜狠的豺狼!
    我无心作我的诗,谁想着骂人呢?
    他们小人总要忍心地吹毛求疵,说那是讥诮伊的。
    哈哈!
    这真是笑话!
    他是个什么人?
    他是个将军吗?
    将军不见得就不该替我脱靴子。
    唉!
    但是我为什么要作那样好的诗?
    这岂不自作的孽,自招的罪?
    ……那里?
    我那里配得上谈诗?
    不配,不配;
    谢玄晖才是千古的大诗人呢!
    --那吟‘余霞散成绮,澄江净如练’的谢将军,诗既作的那样好--真好!
    --但是那里象我这样地坎坷潦倒?
    ”然后,撑起胸膛,他长长地叹了一声。
    只自身的影子点点头,再没别的同情?
    这叹声,便似平远的沙汀上一声鸟语,叫不应回音,只悠悠地独自沉没,终于无可奈何,被宽嘴的寂静吞了。
    “啊‘澄江净如练,’这种妙处谁能解道?
    记得那回东巡浮江底一个春天,--两岸旌旗引着腾龙飞虎回绕碧山,--果然如是,果然是白练满江……唔?
    又讲起他的事了?
    冤枉啊!
    冤枉!
    夜郎有的是酒,有的是月,我岂怨嫌?
    但不记得那天夜半,我被捉上楼船!
    我企望谈谈笑笑,学着仲连安石们,替他们解决些纷纠,扫却了胡尘。
    哈哈!
    谁又知道他竟起了野心呢?
    哦,我竟被人卖了!
    但一半也怪我自身?
    ”这样他便将那成灰的心渐渐扇着,到底又得痛饮一顿,浇熄了愁底火,谁知道这愁竟象田单底火牛一般:
    热油淋着:
    狂风扇着,越奔火越燃,毕竟谁烧焦了骨肉,牺牲了生命,那束刃的采帛却焕成五色的龙文:
    如同这样,李白那煎心烙肺的愁焰,也便烧得他那幻象底轮子急转,转出了满牙齿上攒着的“丽藻春葩”。
    于是他又讲,“月儿!
    若不是你和他,”手指着酒壶,“若不是你们的爱护,我这生活可不还要百倍地痛苦?
    啊!
    可爱的酒!
    自然赐给伊的骄子--诗人底恩俸!
    啊,神奇的射愁底弓矢!
    开启琼宫底管钥!
    琼宫开了:
    那里有鸣泉漱石,玲鳞怪羽,仙花逸条;
    又有琼瑶的轩馆同金碧的台榭;
    还有吹不满旗的灵风推着云车,满载霓裳缥缈,彩佩玲珑的仙娥,给人们颁送着驰魂宕魄的天乐。
    啊!
    是一个绮丽的蓬莱底世界,被一层银色的梦轻轻地锁着在!
    啊!
    月呀!
    可望而不可即的明月!
    当我看你看得正出神的时节,我只觉得你那不可思议的美艳,已经把我全身溶化成水质一团,然后你那提挈海潮底全副的神力,把我也吸起,浮向开遍水钻花的碧玉的草场上;
    这时我肩上忽展开一双翅膀,越张越大,在空中徘徊,如同一只大鹏浮游于八极之表。
    哦,月儿,我这时不敢正眼看你了!
    你那太强烈的光芒刺得我心痛。
    ……忽地一阵清香搅着我的鼻孔,我吃了一个寒噤,猛开眼一看,……哎呀!
    怎地这样一副美貌的容颜!
    丑陋的尘世!
    你那有过这样的副本?
    啊!
    布置得这样调和,又这般端正,竟同一阕鸾凤和鸣底乐章一般!
    哦,我如何能信任我的这双肉眼?
    我不相信宇宙间竟有这样的美!
    啊,大胆的我哟,还不自惭形秽,竟敢现于伊前!
    --啊!
    笨愚呀糊涂!
    --这时我只觉得头昏眼花,血凝心冱;
    我觉得我是污烂的石头一块,被上界底清道夫抛掷了下来,掷到一个无垠的黑暗的虚空里,坠降,坠降,永无着落,永无休止!
    月儿初还在池下丝丝柳影后窥看,象沐罢的美人在玻璃窗口晾发一般;
    于今却已姗姗移步出来,来到了池西;
    夜颸底私语不知说破了什么消息,池波一皱,又惹动了伊娴静的微笑。
    沉醉的诗人忽又战巍巍地站起了,东倒西歪地挨到池边望着那晶波。
    他看见这月儿,他不觉惊讶地想着:
    如何这里又有一个伊呢?
    奇怪!
    奇怪!
    难道天有两个月,我有两个爱?
    难道刚才伊送我下来时失了脚,掉在这池里了吗?
    --这样他正疑着……他脚底下正当活泼的小涧注入池中,被一丝刚劲的菖蒲鲠塞了喉咙,便咯咯地咽着,象喘不出气的呕吐。
    他听着吃了一惊,不由得放声大哭:
    “哎呀!
    爱人啊!
    淹死了,已经叫不出声了!
    ”他翻身跳下池去了,便向伊一抱,伊已不见了,他更惊慌地叫着,却不知道自己也叫不出声了!
    他挣扎着向上猛踊,再昂头一望,又见圆圆的月儿还平安地贴在天上。
    他的力已尽了,气已竭了,他要笑,笑不出了,只想道:
    “我已救伊上天了!
  • 暮春杂咏·小市集蔬米
    〔现代〕
    小市集蔬米,初惊活计艰。
    深耕杂健妇,力作半娇鬟。
    青簇包头布,银摇坠耳环。
    古风流不尽,浒水自弯弯。
  • 曼谷·暹江江水远连天
    许南英许南英〔现代〕
    暹江江水远连天,江畔家家系渡船。
    泛宅浮家成海市,夜潮来往枕函边。
  • 自题卷后·天人合一寻常劫
    〔现代〕
    天人合一寻常劫,月我成三浪漫诗。
    纸上沧桑真自在,此情曾告夜潮知。
  • 雨霁·飒飒西风晚雨稀
    曹家达〔现代〕
    飒飒西风晚雨稀,一天霁色送人归。
    车箱小卧斜阳晚,争路杨花绕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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