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周总理·于无声处响惊雷

驾言访西母，旦发经扶桑。
奋躅踏红云，鞭笞叫鸾凰。
缥缈见楼阁，飞薨曜晨光。
峨峨瞻紫宫，仙官森其旁。
所怀不敢诉，踟蹰以徜徉。
传闻西母劳，蛾眉若秋霜。
愿为捣灵药，长生殊未央。

细雨斜风薄暮天，帘垂四面景萧然。
案头旧卷长为伴，身外浮名素不牵。
饱读书时方免俗，无求人处即为仙。
年来更觉疏慵甚，万事让他一着先。

是仙是幻是温柔，银汉迢迢入夜愁。
花月湖山骄冶甚，今番嫩约怕沉浮。

总觉得有一个人往这边走，
我抱着成捆的大白菜，像基督。


我的小风帽有一个小小破绽：

细心的研者发现，是1876年的饰品。



河川也可以是幔子，
朋友做了石头；


我们心中的愤怒、抑郁乃至欢乐，
用数字代替。



你就是这样的术士。


我渴望学到这样的残枝末节。


如果说，疾病就是忏悔，
那么永生实际上收留了我。



一口气平掉几十亩竹林，
只为乐趣。

每年犁出一块水田，
当小镇里人们溢出讳莫如深的话语，
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收集者。



———谁知，石的愤怒？


我知一只鸟的毒眼。


我亲眼看见一截病了的江山，
进入我的道中。



我把整片的生告诉大家，
人们用一只散了口的簸箕跟我说话。


从这边过去，有一段俗世的路面尤其光鲜，
一个人从上面走来......

注：
河姆道人，传为八大山人之友。

风雨三年梦，江天万里涯。
终缘诗趣味，得共酒情怀。
节序催槐雪，烟霞灿菊斋。
为期他日会，回首记瑶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