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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张伯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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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张伯驹
张伯驹[现代]

张伯驹(1898年3月14日—1982年2月26日),原名张家骐,字家骐,号丛碧,别号游春主人、好好先生,河南项城人。爱国民主人士,收藏鉴赏家、书画家、诗词学家、京剧艺术研究家  。 更多

张伯驹的诗(共241首诗)
  • 《潇湘夜雨·题红楼梦新证》
    丝藕萦心,砚冰滴泪,脂红写尽酸辛。
    可怜儿女此天真。
    生死误、多情种子,身世似亡国词人。
    江南梦,楝花落处,已是残春。
    千年哀史,曲终不见,弦断犹闻。
    有庾郎才笔,犹为传神。
    辞绝妙、还猜幼妇,文捭阖、更起新军。
    看坛坫、声华藉甚,鹰隼出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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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燕山亭·琼岛艮赋石》
    驱使秦鞭,追逐汉槎,往事愚公应误。
    灯火梦华,早化刀兵,花木寿峰非故。
    流落胡沙,与哀曲、玉龙同谱。
    回顾。
    甚震泽烟波,汴京尘土。
    直到长白钟灵,记游幸当时,几番歌舞。
    冰雪异乡,五国愁城,谁思赵家前主。
    地北天南,算阅尽。
    兴亡如许。
    今古,都一片、韩陵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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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水调歌头·看玉兰花下作》
    壁月春无价,琼树雪传神。
    后庭歌唱遗曲,犹似隔江闻。
    卸却铅华不御,只作蛾眉淡扫,疑是蕊宫人。
    控鹤下瑶阙,骑马入金门。
    雨无凭,风无准,暗销魂。
    更有梨花相映,能得几黄昏。
    偷觑水晶帘底,颜色都无着处,孤洁自天真。
    回笑闲桃李,净土与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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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瑞鹤仙·生日在西湖》
    洛阳张好好,也迟暮飘零,琵琶羞抱。
    清波倚栏照,似依稀相识,者般人老。
    风流侧帽,算空忆、承平年少。
    问前游、几换东风,白发乱生春草。
    休恼。
    梅花候我,勒住春寒,残妆犹俏。
    来迟去早,愁遮住,断桥道。
    看百年住事,湖山无恙,只是春婆梦窅。
    又回头、人海长安,债尘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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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瑞鹤仙·大觉寺看杏花》
    北梅亭尚在,纵依旧东风,游人都改。
    青山自余黛,映花光岚影,夕晖朝霭。
    云绡雾彩,罨画出、芳林一带。
    甚江南、铜井铜坑,不让雪香成海。
    应悔。
    玉楼人醉,宝马金鞭,少年豪概。
    经时换代,故宫远,总同慨。
    忆踏青俦侣,随春俱去,了却繁华宿债。
    听斜阳、清梵钟声,顿离色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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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咖啡馆
    〔现代〕

    一杯咖啡从大洋彼岸漂了过来,随后
    是一只手。

    人握住什么,就得相信什么。


    于是一座咖啡馆从天外漂了过来,
    在周围一大片灰暗建筑的掩盖下,
    显得格外触目,就像黑色晚礼服中
    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衬衣领子。


    我未必相信咖啡馆是真实的,当我
    把它像一张车票高举在手上,
    时代的列车并没有从我身边驶过。


    坐下来打听消息,会使两只耳朵
    下垂到膝盖,成为咖啡馆两侧的
    钟表店和杂货铺。

    校准了时间,
    然后掏钱到杂货铺买一包廉价香烟。




    这时一个人走进咖啡馆,
    在靠窗的悬在空中的位置上坐下,
    他梦中常坐的地方。

    他属于没有童年
    一开始就老去的一代。

    他的高龄
    是一幅铅笔肖像中用橡皮轻轻擦去的
    部分,早于鸟迹和词。

    人的一生
    是一盒录像带,预先完成了实况制作,
    从头开始播放。

    一切出现都在重复
    曾经出现过的。

    一切已经逝去。


    一个咖啡馆从另一个咖啡馆
    漂了过来,中间经过了所有地址的
    门牌号码,经过了手臂一样环绕的事物。


    两个影子中的一个是复制品。

    两者的吻合
    使人黯然神伤。

    “来点咖啡,来点糖”。


    一杯咖啡从天外漂了过来,随后
    是一只手,触到时间机器的一个按键,
    上面写着:
    停止。



    这时另一个人走进咖啡馆。


    他穿过一条笔直的大街,就像穿过
    一道等号,从加法进入一道减法。


    紧跟在他身后走进咖啡馆的,是一个
    年龄可疑的女人,阴郁,但光彩夺目。


    时间不值得信赖。

    有时短短十秒钟的对视
    会使一个人突然老去十年,使另一个人
    像一盒录像带快速地倒退回去,
    退到儿时乘坐的一趟列车,仿佛
    能从车站一下子驶入咖啡馆。


    “十秒钟前我还不知道世上有你这个人,
    现在,我认为我们已经相爱了
    许多个世纪”。

    爱情催人衰老。


    只有晚年能带来安慰。

    “我们太年轻了,
    还得花上50个夏天告别一个世界,
    才能真正进入咖啡馆,在一起
    呆上十秒钟”。

    要不要把发条再拧紧一圈
    镀银的勺子在杯中
    慢慢搅动,平方乘以平方的糖块开始融解
    十秒钟,仅仅十秒钟,
    有着中暑一样的短暂的激情,使人
    像一根冰棍冻结在那里。

    这是
    对时间法则的逆行和陈述,少到不能再少
    对任何人的一生都必不可少。

    这是
    一个定义:
    必须屈从于少数中的少数。



    这时走进咖啡馆的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群人。

    一出皮影戏里的全部角色,
    一座木偶城市的全部公民。

    他们来自
    等号的另一端,来自小数点后面
    第七位数字所显示的微观宇宙,来自
    纪律的幻象,字据或统计表格的一生。


    他们视咖啡馆为一个时代的良心。


    国家与私生活之间一杯飘忽不定的咖啡
    有时会从脸上浮现出来,但立即隐入
    词语的覆盖。

    他们是在咖啡馆里写作
    和成长的一代人,名词在透过信仰之前
    转移到动词,一切在动摇和变化,
    没有什么事物是固定不变的。


    在一个脑袋里塞进一千个想法,就能使它
    脱离身体,变得像空气中的一只气球那么轻
    靠一根细线,能把咖啡馆从天上
    拉下来吗?

    如果咖啡馆仅仅是个舞台,
    随时可以拆除,从未真正地建造。



    这时一个人起身离开咖啡馆,
    在深夜十二点半(校准了时间。

    但时间
    不值得信赖),穿过等号式的幽暗大街,
    从咖啡馆直接走向一座异国情调的
    阴沉建筑,一座
    让人在伤心咖啡馆之歌里怀想不已的建筑。


    不是为了进入,而是为了离去,
    到远处去观看。

    穿过这座大楼就是冬天了。


    一九人九年的冬天。

    一八二五年的冬天。


    零下四十度的僵硬空气中漂来一杯咖啡,
    一只手。

    “我们又怎么能抓住
    这无限宇宙的一根手指?

    ”也许不能。


    “贵族的皮肤真是洁白如玉”这是
    一个晚香玉盛开的夜晚,雪撬拉着参政广场
    从中亚细亚草原狂奔而来。

    路途多么遥远。


    十二月党人在黑色大衣里藏起面孔。



    这时一个人返身进入咖啡馆。


    在明亮的穿衣镜前,他怀疑这座咖啡馆
    是否真的存在。

    “来一瓶法国香槟
    和一客红甜菜汤”。

    黑色大衣里翻出
    洁白的衬衣领子,十二月党人
    变成流亡巴黎的白俄作家。

    俄罗斯文化
    加上西方护照。

    草原消失。


    隔着一顿天上的晚餐和一片玻璃泪水,
    普宁与一位讲法语的俄国女人对视了’
    十秒钟。

    她穿一双老式贵族皮鞋,
    在遗嘱和菜单上面行走,像猫一样轻盈。


    咖啡馆的另一角,萨特叼着马格里持烟斗
    和波伏瓦讨论自由欧洲的暗淡前景。


    放下纪德的日记,罗兰·巴尔特先生
    登上埃菲尔铁塔俯身四望,他看见
    整个巴黎像是从黑色晚礼服上掉下的
    一粒钮扣。

    衣服还在身上吗?

    天堂
    没有脱衣舞。

    时间的圆圈
    被一个无穷小的亮点吸入,比钮扣还小。



    这时咖啡馆里坐满了宾客。


    光线越来越暗。

    漂泊的椅子从肩膀
    向下滑落,到达暗中伸直的腰。


    支撑一个正在崩溃的信仰世界谈何容易。


    “蛇的腰有多长?

    ”一个男孩逢人便问。


    他有一个斯大林时代的辩证法父亲,
    并从母亲身上认出了情人,“她多像娜娜”
    日瓦戈医生对诗歌和爱情
    比对医术懂得更多,“但是生活呢?


    谁更懂生活?

    ”一群黄皮肤的毛头小于,
    到咖啡馆来闲聊,花钱享受
    一个阶级的闲暇时光。

    反正无事可干。


    我们当不了将军,传教士,总统或海盗。


    “少女把手们在心上,梦想着海盗”,
    度过宁静的青青草地上的一生。


    “哪里去打听关于乌托邦的
    神秘消息?

    ”如果人的目光向内收敛,
    把无限膨胀的物质的空虚,集中到
    一个小一些的
    个别的空虚中去,人或许可以获救。


    咖啡馆像簧片一样在管风琴里颤动。


    没有演奏者。

    是否有一根手指
    能从无限的宇宙的消息中将灵魂勾去?



    这时持异国护照的人匆匆走出咖啡馆。


    灵魂与肉体之间的交易,在四位
    中国巨头与第一任美国总统的眼皮下
    进行,以此表达一个事实:
    我们在地下
    形成对群鸟的判断。

    两个国家的距离
    是两付纸牌的距离。

    “玩纸牌吗?


    每付纸牌有一个黑桃皇后。


    每个国家有一付纸牌和一个咖啡馆。


    “你是慢慢地喝咖啡,还是一口喝干?


    放糖还是不放?

    ”这是把性和制度
    混为一谈的问题。

    熬了一夜的咖啡
    是否将获得与两个人的睡眠相当的浓度
    我们当中最幸福的人,是在十秒钟内
    迅速老去的人。

    年轻的将坠入
    从午夜到黎明的漫长的性漂泊。


    不间断地从一个情人漂泊到
    另一个情人,是否意味着灵魂的永久流放
    已经失去了与只在肉体深处才会汹涌的
    黑暗和控诉力量的联系?

    是否意味着
    一段剪刀下的爱情只能慢动作播放,
    插在那些一闪即逝的美丽面庞之间?


    两杯咖啡很久没有碰在一起,
    以后也不会相碰。



    这时咖啡馆里只剩下几个物质的人。


    能走的都走了,身边的人越来越少。


    也许到了结咖啡馆安装引擎和橡皮轮子
    把整条大街搬到大蓬车上的时候。


    但是,永远不从少数中的少数
    朝那个围绕空洞组织起来的
    摸不着的整体迈出哪怕一小步。

    永远不。


    即使这意味着无处容身,意味着
    财富中的小数点在增添了三个零之后
    往左边移动了三次。

    其中的两个零
    架在鼻梁上,成为昂贵的眼镜。


    镜片中一道突然裂开的口子
    把人们引向视力的可怕深处,看到
    生命的每一瞬间都是被无穷小的零
    放大了一百万倍的
    朝菌般生生死死的世代。

    往日的梦想
    换了一张新人的面孔。

    花上一生的时间
    喝完一杯咖啡,然后走出咖啡馆,
    倒在随便哪条大街上沉沉睡去。


    不,不要许诺未来,请给咖啡馆
    一个过去:
    不仅仅是灯光,音乐,门牌号码
    从火车上搬来的椅子,漂来的泪水
    和面孔。

    “我们都是梦中人。

    不能醒来。


    不能动。

    不能梦见一个更早的梦”。



    现在整座咖啡馆已经空无一人。


    “忘掉你无法忍受的事情”。

    许多年后,
    一个人在一杯咖啡里寻找另一杯咖啡。


    他注定是责任的牺牲者:
    这个可怜的人。


  • 尘·弱草暗相依
    林朝崧林朝崧〔现代〕
    弱草暗相依,么么势力微。
    偶然借风助,并欲上天飞。
    滚滚无时已,飘飘何处归?
    轻狂休任性,留到雨中稀。
  • 海角红楼晚步
    〔现代〕
    莲叶田田花又初,江南风物较何如。
    水光浮动平收塔,日影斜偏乍上鱼。
    板屋溯洄晴雨幻,回栏尽处海天虚。
    人间饱领炎蒸味,请割红楼一角居。
  • 四园竹·为冼玉清题琅玕馆修史图
    汪东汪东〔现代〕
    玲珑翠玉,面面绕庭柯。
    偶凭妙迹,閒勘胜流,盘礴摩挲。
    莲暗垂,交四壁、香薰锦裹,此中宜对修蛾。
    夜如何。
    灯前细点丹黄,蟠胸自有山河。
    正伴寒螀碎砌,如吊兴亡,按节悲歌。
    情未可。
    叹凤德、沾襟泪更多。
  • 林文忠公致朱椒堂侍郎手札象甫属题
    梁鸿志梁鸿志〔现代〕
    名臣缄札论河漕,谋国公忠见亦高。
    谷贱伤农有今日,秉钧谁更念民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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