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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傅熊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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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傅熊湘
傅熊湘[现代]

傅熊湘(1882—1930),湖南醴陵人,早年留学日本弘文学院。1906年与宁调元、陈家鼎、仇亮等在上海创办《洞庭波》杂志,与胡适、丁洪海等编辑《兢业旬报》,宣传革命。后与柳亚子诸人结南社,常与宁调元、郑淑容、陈豪生、黄梦邃诗文唱和。萍浏醴起义失败后回醴陵,先后在渌江中学、萍乡中学、正本女校、长沙明德学堂任教五年。1910年至苏州与张默君编辑江苏《大汉报》。1911年返湘,主编《长沙日报》。辛亥革命后,袁世凯窃取政权,傅熊湘常在报刊著文反袁。1913年,汤芗铭督湘时被通缉,幸友人刘镜心掩护脱险归醴,重在王仙教学,并著有《环中集》。1916年,袁世凯毙命,程潜督师入湘。傅熊湘出主《长沙日报》,因抨击北洋军阀,报馆被毁。1920年,张敬尧被逐出湖南,傅回醴陵,在县城创办醴泉小学,主编《醴陵旬报》、《通俗报》。后历任湖南省参议员、省长署秘书、湖南通俗教育馆馆长、中山图书馆馆长、第三十五军参议,沅江县县长、安微省民政厅秘书、省棉税局局长等职。1930年12月病逝,葬于西山。  更多

傅熊湘的诗(共173首诗)
  • 《南乡子·风雨近重阳》
    风雨近重阳。
    未到登高已断肠。
    过尽重阳还不住,淋浪。
    一夜檐声彻枕旁。
    灯影砑微光。
    香冷金猊秋漏长。
    覆去翻来千万绪,难忘。
    梦太惺忪醒太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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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满江红·海上同痴萍阿琴作》
    又是春归,浑不管、江南羁客。
    更一夜、东风扫径,落红无迹。
    斜日帘栊天欲莫,小楼灯火人初息。
    怅旅愁、乡梦两茫茫,难抛掷。
    刘伶锸,阮咸屐。
    祢衡鼓,王猛虱。
    叹年来湖海,壮怀都寂。
    世事无常黄转绿,流光易老朱成碧。
    黯销凝、拔剑倚长空,情何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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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虞美人·目成怎得狂如许》
    目成怎得狂如许。
    风蝶随花舞。
    万人丛里一回眸。
    消受人间此福胜封侯。
    销魂到此浑无计。
    孤馆春寒闭。
    盈盈一水隔当门。
    望断春山春树又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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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菩萨鬘·不分吾行成踽踽》
    不分吾行成踽踽。
    秋风独向空山语。
    山鬼目横波。
    山中萝薜多。
    湿云飞不断。
    细雨延秋半。
    三尺枉横腰。
    恩仇销未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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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沁园春·水冷芦枯》
    水冷芦枯,山空木落,秋气悲哉。
    况文园凋散,相如卧病,江关萧瑟,庾信生哀。
    岁在蝉焉,日斜庚子,异物何来鵩可猜。
    君休矣,便不祥似我,肯絓人怀。
    平生百计都乖。
    算料理、愁肠剩酒杯。
    但幕天席地,醉凭卿去,藉糟枕麴,死便吾埋。
    石火飞空,白驹过隙,几度能逢笑口开。
    人间事,任虚舟飘瓦,一日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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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城路·题汉宫花
    高燮高燮〔现代〕
    故宫回首真凄绝,剩魄残魂何似。
    抚镜生怜,容姿憔悴,毕竟飘零谁使。
    不如归死。
    纵乐操南音,聊复尔尔。
    满眼神州,夕阳无限胡笳起。
    好梦心头关住,记天颜相对,熏风绕指。
    劫后青山,恨余红泪,一曲成声变徵。
    冠裳如此。
    问江水滔滔,怎能洗耻。
    俯仰沧桑,忍把瑶琴理。
  • 采桑子·青鸾漫报愁消息
    黄侃黄侃〔现代〕
    青鸾漫报愁消息,侬已多愁。
    侬已多愁。
    分得愁多更不休。
    帘垂枕冷遥相忆,心上成秋。
    心上成秋。
    暗雨微灯共一楼。
  • 巫山一段云·多愿唯期日
    柏杨柏杨〔现代〕
    多愿唯期日,少衣只盼晴。
    黑云万里总无情。
    压压欲天倾。
    急雨穿空泡,斜风掠草坪。
    可怜都是断肠声。
    起坐不堪听。
  • 荷叶杯·弹冷一筝金柱
    〔现代〕
    弹冷一筝金柱。
    纤指。
    烛影乱如潮。
    玉颜红隔酒觥摇。
    娇摩娇。
    娇摩娇。
  • 太平盛世里的一个目录
    〔现代〕

    一再去寻找尖锐的地方,
    难道可以抚平无尽辽阔的创伤?


    我何必去跟言辞搏斗,
    磨利精神的戈予。


    就是平常的事物便可阻止我准备的哭泣:

    我父亲日渐苍老的脸,
    以及字典里的一串省略号,
    以及瑞典人也不可避免的半夜惊梦。


    我不想以诗为生那样残忍,
    把积年的困顿结成树上的石榴,
    没等降一场雨就飘红而下,
    比漫无目的的一生还要刻酷。


    这就够了。


    如果我可以穿上长衫,
    我宁愿穿上。


    它可以照顾我,
    流浪在时间的长河里免染风寒。


    谁还稀罕,在惊涛骇浪中去抢夺粮食和词语;


    布匹和欲望。


    在迂回木楼的走廊上,
    老爷坐着,
    侍女在傍,
    朱漆芬芳,
    阳光连口啖也没有尾垂在侧。


    这样的干净明了,
    何须我度步在走廊,
    来回像个教授,
    寻找以外的叙事方法。


    怎么我就不直接讲道:

    有一个老爷……

    如果我越来越悲凉,
    那是奔跑的劳累,
    如果我残余想像,
    那是老爷的书房,
    以及朱漆花衣童侍之香。


    如果我错过了时光,
    乍一回头,
    老爷还端坐在那里。


    姿式略有改变,
    这个过程,
    我想起最哀婉最漫长的诗啊,
    它如何讲述一个老爷,
    也比如我自已:

    从一个早晨到一个晚上,
    那持久的腐烂过程。


    何况,枯枝败叶的时光,
    最细微最温润的风一吹,
    便循长空而去。


    我还有什么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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