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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费墨娟

gēngjiāngjìngēngcuī
zhěnxīngsōngyǎnjuànkāi
qiějiāngchuāng
jiàomíngyuèfánglái

作者简介

费墨娟
费墨娟[现代]

费墨娟,幼名绳绳,女,阳新县湋源口镇尧治村人,阳新晚清时期著名女诗人。生于1869年1月(清代同治七年十二月),殁于1915年9月3日(民国四年七月二十四日),有《二如阁诗抄》手抄本传世。1915年(中华民国4年),费墨娟因病逝于家中,享年46岁。 更多

费墨娟的诗(共379首诗)
  • 高阳台·午枕方酣,花帘影艳,延赏至再,赋此
    赵尊岳赵尊岳〔现代〕
    蒂绊迎暄,枝纠炫井,脂光误引游蜂。
    六扇窗低,碧纱髣髴春浓。
    细呵蕊子痕痕掐,缓须臾涨腻流红。
    侍灵犀,轻点檀心,缬眼惺忪。
    无端镜槛留仙迹,算不曾辜负,廿四番风。
    映带双鸾,坡陀细草蒙茸。
    偏教解语无多语,两三声佩响玲珑。
    待来宵蜜炬高烧,绣幕重逢。
  • 重过剑潭用澍村韵书感
    苏大山〔现代〕
    吟边忍俊作豪语,还我燕云愿倘酬。
    绝好江山愁独对,不殊风景怕重游。
    弯弓敢信能回驭,求剑奈何却刻舟。
    闻说乾坤东港好,未应位置让瀛洲。
  • 白天将更加短促
    吕德安吕德安〔现代〕
    1穿过寂寞有穿过寂寞自己的形状深秋的气息发自无言坼裂的泥巴傍晚时分静谧有如滞水,超验般做封闭的暗示或吮吸的欢乐黑暗不分彼此却又充塞万众可能我听见园子里长出一个梯子比树还要高,比一生还要久远因此我可能已有所选择或无所适从由于时间,我将比自己走得更远像泥土的瓷,光洁犹如紫晶的肉体而灵感的手指尽头是月亮带着十一月的寂静和温和我看见我的庄稼一望无际,至少我还可以暂时住下不离开看着夜,这个即将收割的庄稼看着它那边的黎明千万只耳朵聚集成教堂2多么奇险的黑暗呵,每一次经过死亡都回抖动缀满星辰的羽毛好像正处在难言的满足状态借助回忆消化眼前的欢迎多么奇险的黑暗呵,它下面的影子充满了形形色色的征服的欲望并且基于对现在和永恒的理解把整个森林归类于一棵树的睡眠而当你终于成了分离物,生和死同样成了看不见的诱惑——你那边的黎明给我们的影子(又仿佛赐予我光明)造成了一座行动中错误的花园告诉我,现在是什么东西将你占为己有由于时间,我将比自己走得更远而那个神情虚无近乎傲慢的死把羽毛抖动,把衣褶拉平3不可预言的事物就像梦不能预见醒来如果你望见了世界,那也是梦另有一扇窗口,仅供你回忆因此,你还会觉得那里站着的并不是你而是树在睡眠中的一部分你还会因为你站在那里看得太远以致回到现实时变得缓慢而迟钝因此你还将委弃那在梦中阴影的定形的脚丫,无论它是非常糟糕地陷落还是在永久愉快地践踏你或许还会担忧下一次睡眠你累了,别无选择地被留在那里的早餐桌上,并终于恼怒于新的一天,由于不可预见的事物4因此,死亡不是用时间而是用死亡证实着自己——你看到和听到的仅仅是死亡,不是开始和结束不是穿过事物一个人放下了包袱一个已故的人同时对所有的耳朵传递的死亡——死亡甚至不是用消息而是用死亡到达你的餐桌到达月光下你奋力下注的骰子上你感到石头一样的沉重你就是石头了——这就是死不是用时间而是用死亡本身来证实一个人消失的魅力你会站起来介绍自己却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谁那样——这就是死亡还在你怎么也不相信会这样的时候你已成了自己惊愕之外的人5现实的哭泣,植物一样持久的哭泣有时你察觉到它悲伤的根茎除了一片湿润却不知它抵达到什么地方现实,留下了一个虚无哀伤的女人她什么也干不了除非作为一种痛苦的媒介她语言磨砺成声音的碎片你随便打开一个事物会发现哭泣的植物的原状你会在一本书中发现它正在追赶一只消逝的动物你再摸摸桌子,在上面盘子的哭泣——在哭被端在手上的脸在还原成泥土的碎片和无法重复的回忆你会坐在旧观念的矮凳上感到坐的人转眼刚离去却不知已去到多远有生第一次再没有的死亡你会感到茫然,皱纹变成了木纹手指变成了树枝要求着彼岸的回声因为那边是一片白雾笼罩的森林6你到达一个地方,另一个地方这边说:
    “再见”,那边说“早安”你已一脚跌入老年,一边却扶着童年这样,仿佛你的靴子足有百哩长你从草地尽头轻松散步又以一棵树的年龄回首顾盼你微笑的一面是花朵另一面却是凋零的花朵你是阳光照射下白色的小屋在关者门的小镇追逐失去的意志深夜无人的时候,你利用寂寞不知觉地在我身后放下一面镜子每逢生人你还会脸红,你到底还是改不了不修边幅的习惯你还常常回到老街口捡回往日被愤怒的母亲扔出窗口的那个穷烟斗然后你回来教儿子如何开始画画把他领过一道漫长的经验的长廊可是这一次你不到半途两手一藏便消失在无穷尽的空气的抛弃物中7白色的房间。
    父亲,请告诉我开始睡眠时会听到什么声音我久久守住你的躯体,驱赶着黑暗听听你的区域一片沉寂请告诉我,父亲,这下半辈子我的舌头要赶多远路才能相约或许今后的阵风会叫我们忘却而你在那边的落叶中感到了孤零告诉我,你那蔓延的白发的故乡那里的掘墓人掘墓正欢畅而死亡却怎样遏止住一朵流云让他消失在山峦的背上我觉得离你的心脏那么近,那么突然以致你停止了你树叶的喧哗你是否也看到我匆匆赶来时只是放下年龄,一个现实之外的儿子啊,父亲,请捎回一点声音,告诉我开始睡眠到底会听到什么还有你的影子,你那被拒绝在老年再也无法逾越的回声的影子8但是父亲,此刻本是你午睡的时辰把门关紧——这曾经多么重要保持冷静——如今它的重要性在哭泣有如委屈于失落的影子的蝴蝶谁在这时寻找你,哪个不可避免的时辰在寻找你在你留下的那个空位置,那扇午后的门多像你最后被省略的咳嗽你准是又有了一个拥挤的去处它成为你接近晚年的最后的乐事那里漫步着多少逝去的熟人手上都持有一个相似的鸟笼然而,什么人被挡在鼾声前头大路的卡车震落了窗上玻璃父亲,这是什么样的生活啊,我听见死亡还在都市的噪音中到处模仿你的睡眠9有生第一次再没有了死亡,那里并不存在爱情,只有绝对的天空再没有咳嗽或停止拍打凝滞在空气中的手还要你愈加纯粹,纯粹得近乎简单并能从中走出一个孩子我就注意到他只对你的花朵微笑感到再也不存在任何记忆了有生第一次再没有了死亡,在回顾之间又有谁在重新考虑问题,并整个地改变思想的方法——那是什么样的森林正在朝逃遁的方向接近虚幻的麋鹿根是地底下要求深入的动物人是移动的植物,但是你是否会上升你用尽一生的呼吸垒砌起来的身体它内部的石头天空散发的焦虑到哪里去你是否表面平静,暗地里却转过背当你终于带着含混的笑声顿然离去我怎能不困扰你留下的那个孩子10留在手指上的冰冷,使我重新试探你的皮肤就像实质性的瓷及其日常用途当阳光再次以挪动的方式将你行将告别的一切变成水你的睡眠那么轻,仿佛随时都在消失那里停泊的船只已不再运载那里仿佛有更多的求渡的人他们被弃在岸上的鞋曾经疯狂地叫喊你已不需要健康,摆脱了这个肮脏的词摆脱了身后口罩封住的世界摆脱了月光,这座古老的疯人病院它那爬藤的空地曾经亮着神秘的窗口既然你是这样执著于你内部的黑暗构成几乎不可能的现实,我也不悲伤只是至少让我暂时倾听你,我离你那么近并抚摸你的冰冷,那瓷的实质11事情都变得如此肯定——你不会再回来了。
    房子空空疑惑是肯定的——你在动一个尚未死透的树枝你肯定还有一部分在接受,在对准一本书慢慢读,咬住其中一个字咬住它的意义不放,让它持续直至终止于最后一口痰就在你的瞳孔和眼睑之间有夜的习惯性动作在下滑、放大已经挡住前方的刺激物并且退避于某种莫名的求见——这样,不如说你的心是明白的无辜的表情只带少许羞怯无辜的脸终于经受住死亡这有生第一次再没有死亡12梦是属于泥土的,一旦你的消失有了死亡的印记,梦就不再是言词而是松土的一部分,而整个现实的话题都将是它埋在深处的松散的舌头所能触及梦是属于泥土的,虽然还是那么短暂像人生的拐杖,你只能偶尔借助它避开地面上的喧哗梦是那个短暂的神色匆忙的篱笆地面上的一个终极,一个方向都是它的开始和它的开始所指因此,无论你去到多远都可以找回来,因为梦是属于泥土的时曾经相会的地点,它还可能是惊起在地面的一棵树一片象征性的草堆而作为人的一种标记在梦里,当我们相遇,仅是一次难以捕捉的对话我们非常脆弱,像树皮,我们无法选择一种坚实的持久的直叙方式我们将继续脱落,而从长远的眼光来看现在几乎就是一种逃避,梦是属于泥土的。
  • 张湾杂诗·老妻幼女病相缠
    〔现代〕
    老妻幼女病相缠,败灶尘封欲断烟。
    只得分劳主中馈,调糜量水一身肩。
  • 乘喷射机离去
    夏宇夏宇〔现代〕
    总会遇见这么一个人的有一天隔邻的桌子阴暗的小酒馆陌生的语言当中笔直的对角线分别属于完全相反的象限有这么一个人放下行囊耐心的用餐巾折叠船只和女人非常之精致无聊的餐巾这样一个人和我没有任何明显的理由在同一个屋子里倾斜的影子远远的守著,在偶然的移动间会合,落在一个罗马尼亚人的皮鞋上罗马尼亚人的胡疵像雪革命后的第三场雪如此不够,远处游行的行列走过七支鼓锤兴奋激昂的断裂,何人缝制的鼓春天里那样强烈可怖的贞洁啊蜻蜓蜻蜓飞了出去,舞者走进来无话可说的人继续喝茶黄昏里一声叹息,沿著温暖的空气传递应该是无意的,但也不妨一些了解一些能量不减——遇见这个人会的总有一天可能非常可能在彼此忧患的眼睛里善意的略过无法多做什么四下突然安静,唯剩一支通俗明白的歌(乘喷射机离去)哼著哼著想让自己随意的悲伤在浅薄的歌词里得到教训你知道有一张邮票自从离开集邮册就再也不曾回去,有一个盖子仪器了它的锅我想把你的地址写在沙滩上把你留在我的睡袋里在睡前玩一遍填字游戏藏匿你在我的书包里连同一本新编好的诗集连同我的登山鞋望远镜和潜水艇我对世界最初的期待我秘密的爱当所有的花都遗忘了你睡著的脸星群在我等速飞行时惊呼坠落最后的足迹被混淆消灭风把书本吹开第八页第9行(事情就是这样决定了)决定了句点下面浅浅的西瓜渍,西瓜生长在沙地里,在最炎热时成熟爆裂,如同你曾经之于我,如同水壶在炉火中噗噗烧开,是的那么一个人有一天忽然我完全明白,和他我们在各自的不同的象限里孤单的无限的扩大衰老死掉永远永远不能有交会——沮丧的中国女子散步回来坐在窗前练习法文会话:
    『这是一匹马呢或是这是一顶草帽?
    』这是一枚炮弹炮弹在黎巴嫩落下激烈的改革者温驯的回家吃晚饭等边三角形切过圆的时候鸡和兔子不明白为什么它们会在同一个笼子里:
    [而且,邮局在银行的对面在医院的左边河水在桥下流过人在桥上走]我们是否可以放任自己在会话里在银行的对面在桥上走或者乘喷射机离去回到开始阴暗的小酒馆陌生的语言罗马尼亚人游行行列会的总有一天完全可能有人读到这里有人会问我:
    [你是鼓还是鼓锤?
    ]唉那是愚笨的问题而且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想说我可能遇到的一个一开始我是诚心诚意的而且是悲伤的但后来事情有了变化事情总有一些变化有一天可能非常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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