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秋光萧瑟亦心安

我是死神！


可我远不如你们那样的程度！

！


对待善良的生命
你们用拳头、鞭子、子弹——
筑成死亡；


而我悲哀地为他们铺就雪白的床。


即便对你们这样的暴徒——
我来拾取灵魂的时候——
还用手指轻轻替你们阖上
跳动着罪恶的眼皮……

1966.12

惯懒疏音问。
喜晴凉、燕云焕彩，晚来鸿讯。
独客长安孤寂久，谁惜吴郎霜鬓。
萍水遇、姻缘有分。
闻道绮怀重赋罢，證佳辰、翠烛增新韵。
前世约，结秦晋。
妆台乍释离鸾恨。
想清宵、灯前细语，几番温润。
红袖添香堪羡处，最是西江才俊。
追往迹、虞山差近。
琴瑟初调秋正好，待相逢、一物思当进。
新觅得，画眉本。

樱桃花底，相见颓云髻。
的的银无限意，消得和衣浓睡。
当时草草西窗，都成别后思量。
料得天涯异日，应思今夜凄凉。

姜芽敛手人非拙，珠玉挥毫我太痴。
便恐求书穿户限，何须远过永禅师。

蒿里歌残泣晚风，伤时无力感飘蓬。
心痕抚罢情依旧，劫火焚馀梦未终。
听万籁，起千重，那堪人事转头空。
春来莫忆前游地，应是新花带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