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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城市有一个人两个城市有一个向度寂静的外套无声地等待陌生的旅行羞怯而无端端的前进去报答一种气候克制正杀害时间夜里别上阁楼一个地址有一次死亡那依稀的白颈项正转过头来此时你制造一首诗就等于制造一艘沉船一棵黑树或一片雨天的堤岸忍耐变得莫测过度的谜语无法解开的鲍蝉的耳朵意志无缘无故地离开器官突然枯萎李贺痛哭唐代的手不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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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细雨,二日晴朗门前停云寂寞院里飘满微凉秋深了家居的日子又临了古朴的居室宽敞大方祖父的肖像挂在壁上帘子很旧,但干干净净屋里屋外都已打扫几把竹椅还摆在老地方仿佛去年回家时的模样父亲,家居的日子多快乐再让我邀二、三知己酒约黄昏纳着晚凉闲话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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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气的人行色匆匆登高远眺长出黄金、几何和宫殿 穷巷西风突变一个英雄正动身去千里之外望气的人看到了他激动的草鞋和布衫更远的山谷浑然零落的钟声依稀可闻两个儿童打扫着亭台望气的人坐对空寂的傍晚吉祥之云宽大一个干枯的导师沉默独自在吐火、炼丹望气的人看穿了石头里的图案乡间的日子风调雨顺菜田一畦,流水一涧这边青翠未改望气的人已走上了另一座山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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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漂泊物应该回去寂寞已伤了他的身子不幸的肝沉湎于鱼与骄做不幸的青春加上正哭的酒精啊,愤怒还需要更大吗?
骂人还骂得不够鸟、兽、花、木,春、夏、秋、冬俱惊异于他是一个小疯子红更红,白更白黄上加黄,他是他未来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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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逝去又一日某种东西暗中接近你坐一坐,走一走看树叶落了看小雨下了看一个人沿街而过夏天还很远真快呀,一出生就消失所有的善在十月的夜晚进来太美,全不察觉巨大的宁静如你干净的布鞋在床边,往事依稀、温婉如一只旧盒子一只褪色的书签夏天还很远偶然遇见,可能想不起外面有一点冷左手也疲倦暗地里一直往左边偏僻又深入那唯一痴痴的挂念夏天还很远再不了,动辄发脾气,动辄热爱拾起从前的坏习惯灰心年复一年小竹楼、白衬衫你是不是正当年?
难得下一次决心夏天还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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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朝安闲和理想越来越深牛羊无事,百姓下棋科举也大公无私货币两地不同有时还用谷物兑换茶叶、丝、瓷器在清朝山水画臻于完美纸张泛滥,风筝遍地灯笼得了要领一座座庙宇向南财富似乎过分在清朝诗人不事营生、爱面子饮酒落花,风和日丽池塘的水很肥二只鸭子迎风游泳风马牛不相及在清朝一个人梦见一个人夜读太史公,清晨扫地而朝廷增设军机处每年选拔长指甲的官吏在清朝多胡须和无胡须的人严于身教,不苟言谈农村人不愿认字孩子们敬老母亲屈从于儿子在清朝用款税激励人民办水利、办学校、办祠堂编印书籍、整理地方志建筑弄得古香古色在清朝哲学如雨,科学不能适应有一个人朝三暮四无端端的着急愤怒成为他毕生的事业他于一八四0年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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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挂钟还是那个样子低沉的声音从里面发出不知受着怎样一种忧郁的折磨时间也变得空虚像冬日的薄雾我坐在黑色的椅子上随便翻动厚厚的书籍也许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暗自等候你熟悉的脚步钟声仿佛在很远的地方响起我的耳朵痛苦地倾听想起去年你曾来过单纯、固执,我感动得大哭今夜我心爱的拜访还会再来吗?
我知道你总是老样子但你每一次都注定带来不同的快乐我记得那一年夏天的傍晚我们谈了许多话,走了许多路接着是彻夜不眠的激动哦,太遥远了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这一切全是为了另一些季节的幽独可能某一个冬天的傍晚我偶然如此时似乎在阅读,似乎在等候性急与难过交替目光流露宁静的无助许多年前的姿态又会单调地重复我想我们的消逝一定是一样的比如头发与日历比如夸夸其谈与年轻时的装束那时你一生气就撕掉我的信封这些美丽的事迹若星星不同,却缀满记忆的夜空我一想到它就伤心,亲切而平和望着窗外渐浓的寒霜冷风拍打着孤独的树干我暗自思量这勇敢的身躯究竟是谁使它坚如石头一到春天就枝繁叶茂不像你,也不像我一次长成只为了一次零落那些数不清的季节和眼泪它们都去哪里了?
我们的影子和夜晚又将在哪里逢着?
一滴泪珠坠落,打湿书页的一角一根头发飘下来,又轻轻拂走如果你这时来访,我会对你说记住吧,老朋友唯有旧日子带给我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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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温和,不是温和的修辞学这是厌烦,厌烦本身呵,前途、阅读、转身一切都是慢的长夜里,收割并非出自必要长夜里,速度应该省掉而冬天也可能正是春天而鲁迅也可能正是林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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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倦还疲倦得不够人在过冬一所房间外面铁路黯谈的灯火,在远方远方,远方人呕吐掉青春并有趣地拿着绳子啊,我得感谢你们我认识了时光但冬天并非替代短暂的夏日但整整三周我陷在集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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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开展仇恨周的第三个月烧焦的灌木在嘴边呐喊多么令人呕吐的形象我们时代最后一个“老大哥”冬天伪善的胀死的严寒燃白了四壁,燃红了人眼阳光的精神削弱又削弱酒杯腾空安静的语言零乱的冲锋的青春踉跄于溃退的决心将折断的防线持续着靠了父性的缅怀歇斯底里的女性时刻布下缺席的阴谋到处嚼出即兴的斗争生理的赶不走的抱怨骨头在流亡的途中变热裹紧闪电、爱情和春天这无目的的前进为了什么为土壤,还是为灭亡本身?
在这眉清目秀的下午“从我们身后走出来一个男孩这是形式走出牢笼的良心这是我沦落人间的第30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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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过初春的寒意一匹马在暮色中奔驰一匹马来自冬天的俄罗斯春风释怀,落木开道一曲音乐响彻大地冲锋的骑手是一位英俊少女七十二小时,已经七十二小时她激情的加速度仍以死亡的加速度前进是什么呼声叩击着中国的原野是什么象闪电从两边退去啊,那是发自耳边的沙沙的爱情命运也测不出这伟大的谜底太远了,一匹马的命运太远了,一个孩子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