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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的一首诗句竟还原了杨贵妃吃荔枝的真相?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这是唐朝大诗人李白的一首诗,极言杨贵妃的娇艳美貌。唐朝没有照相机,杨玉环到底长什么样,后人无从得知。但唐玄宗李隆基后宫美人如云,阅尽人间春色,为了得到她,居然不顾帝王之尊,干出父纳子妾的丑事,可见杨贵妃的魅力指数着实惊人。
杨贵妃深得唐玄宗欢心,正如白居易诗中所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为了表达对杨贵妃的喜爱之情,唐玄宗简直把她宠上了天,要星星不给月亮,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
《新唐书》记载了这样一件事:杨贵妃“嗜荔枝,必欲生致之,乃置骑传送”。为了让心爱的美人吃到新鲜荔枝,唐玄宗不惜血本,动用国家用来传递紧急军情的驿站和驿马,千里迢迢星夜兼程,把外地的荔枝从产地运到京城长安。
唐朝诗人杜牧为此写了一首诗:“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成为流传千古的名句。因为人们印象中,荔枝是岭南广东福建一带的特产,苏东坡有诗云:“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众所周知,福州或者广州到西安,距离遥远,都在三千多里地以上。如此一来,杨贵妃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不惜劳民伤财,动用国家驿站,从三四千里之外的岭南运送荔枝到长安,实在是有些穷奢极欲过了头。杨玉环吃荔枝也因此落下千古恶名。
但令人意外的是,杜甫的一首诗,却最终还了她一个清白。杜甫的这首诗是《解闷十二首》之第十篇:
忆过泸戎摘荔枝,青峰隐映石逶迤。
京中旧见无颜色,红颗酸甜只自知。
这首诗中杜甫明确提到,他游历四川时,路过泸州、戎州一带,曾经亲手采摘过荔枝,诗中后两句也证实,京城长安的荔枝,也是四川本地所产。换而言之,唐朝时,四川也是荔枝产地之一,杨贵妃所吃的荔枝,并不是从岭南运来的,而是从陕西临近的四川就地取材而来。
白居易也说过,“若离本枝,一日则色变,二日则香变,三日而味变,四五日外,色香味尽去矣”。荔枝富含糖分水分,古代没有冷藏保鲜设备与技术,长途运输保鲜是大难题。
从另一个角度而言,杨贵妃如果真的从广州福州运送荔枝到西安,按照唐朝驿站传递制度,最快速度一日行500里,从岭南粤闽一带运到西北的长安,至少需要7天左右。而且是在天气炎热的夏季,运到长安后恐怕早已色香味全都败坏殆尽,哪里还能让身份尊贵的贵妃娘娘食用。因此杨贵妃食用的新鲜荔枝,必定不可能是从岭南运来的。
现代气候学研究也已正式,隋唐时期的公元600年开始,亚洲地区又进入一个气候温暖时期“隋唐暖期”,一些亚热带作物的生长界限普遍北移,地处西南的四川温暖湿润,完全具备了大规模生长种植荔枝的气候地理条件。史料记载也表明,杜甫诗中记载完全是事实,四川当时的巴中、戎州、涪州、泸州一带,都曾是荔枝产地。巴中平昌县至今还有个荔枝乡,荔枝种植是当地支柱产业之一。
宋代文人苏东坡也早就注意到这个问题,明确指出:“唐天宝中,盖取涪州荔枝,自子午谷路进入”,天宝年间杨贵妃所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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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宗为博美人一笑,快马加鞭经过千难万险运送新鲜荔枝到长安
在大唐开元年间,唐玄宗李隆基因为武惠妃病逝,心情极端郁闷,这时,心腹阉人高力士力推其儿媳寿王妃杨玉环。李隆基一见倾心,速娶妻。
每年六月一日,杨贵妃过生日那天,唐明皇就同她到这里游玩。有一次,杨贵妃闷闷不乐,唐明皇不知何以,一问,原来爱妃想吃荔枝。
由于唐玄宗对杨贵妃的宠爱,自然会尽力满足她的偏好。吃荔枝,而且要吃新鲜荔枝——这个重要的问题也就摆上了台面。当时从盛产荔枝的岭南到长安,路程在大约2100多公里以上。
回到唐代,刚采摘的荔枝为了保持新鲜,只有靠驿卒快马传递。按当时的加急速递每天200公里计算,需要大约10天半的时间。这还是不间断换人换马,保持最高速度的结果。
整条官道上,气氛肃杀的怕人。每隔五里,十里都有驿站和望台,驿卒和公人们紧张的等待着,有人伸头探看着远方,有人给马匹反复检查着鞍具。突然,道路尽头传来越来越响亮的马蹄声,驿马来了!
驿站里每个人的毛发都几乎直立起来,他们攥紧了拳头吞着口水,像迎接皇亲国戚一般紧张。驿马紧急停驻扬起的飞尘还没有落下,公人们快速的行动了。
早已准备停当的马匹被牵出来,吃饱喝足的一位公人扎紧腰带,他接过了包裹严实的竹筒,在旁的驿卒麻利帮他系在后背。
带子还没有完全绑紧,驿长已经在心急火燎的呵斥催促。公人赶忙抓紧缰绳急跨上马,扬鞭飞驰而去。
骏马继续奔驰在蜿蜒的山路上,那管他路旁坑谷里摔死的人马交错重叠。连山里一字不识的百姓都知道,那就是妃子想吃的荔枝啊!
经过千难万险到达长安时,荔枝依旧清枝绿叶,果实仿佛刚从树上采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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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贵妃喜爱吃南方的荔枝,为何会成为历来非议的素材?
炎炎夏日下,荔枝成了全国各地最为抢手的水果之一,而以现今人们的看法来看,苏东坡无疑是荔枝的正面宣传者,而杨贵妃则是荔枝的反面宣传素材。苏轼曾经写过一首叫做《荔枝叹》的诗,和杜牧的“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一样,也是讥笑杨贵妃吃荔枝的,诗道:“宫中尤物一破颜,惊尘溅血流千载。”那么,杨贵妃在其时的唐宫中吃个荔枝岂非真的就是这么罪大恶极、罄竹难书的罪行吗?
实际上,贵妃吃荔枝其实是前人写诗的一个素材。举个例子,我们小时候写作文,可能会用乔治·华盛顿砍樱桃树,或者牛顿被苹果砸等这些素材来写文章,固然今天我们都知道华盛顿家的樱桃树是以谣传讹的效果,但也不故障在作文中使用,因此杨贵妃吃荔枝,对于苏东坡写诗而言也大要如此。
苏轼对杨贵妃的品评,其实关键并不在于唐代的贵妃们爱吃或者花销大——况且苏轼自己就舍得花钱吃好喝好,关键在于获得这些食物的渠道。文人书生们以为地偏向中央输送特供水果是欠好的,那是扰民,相反,如果在市场上买就没问题了。可是苏轼等人是否想过,对于300年前的唐人而言,以开封为中心的便捷市场是不存在的,唐代的时候,长安是依靠驿站与上供而非市场才气维系起天下物资交流的。
实际上,对于女人的苛责,在外国历史上也屡见不鲜。法国玛丽王后其实从来都没有说过“没面包的话,为什么不吃点心?”这样的话,只不外当对女人的偏见与民族主义合流的时候,她就被送上断头台了。归根究底,人们总是习惯将男性的乐成归因于他自己,失败归因于他的女人,基础上来说还是对女性的物化,似乎直到今天依然如此。
曾经有人问李开复先生说早婚会不会影响男子前途,厥后他回覆,自己二十岁出头就完婚了。这样看来,或许也只有对财富的痴迷可以瞬间压垮对女性的偏见了。对比李开复和李隆基,我们就可以得出这样一个原理:如果你爱自己的女人,你就不能在世俗意义上失败;一旦你失败了,两人间所有的温存,都市转化成女人的罪孽,至少,在没人能颠覆这个男权社会之前,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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